,哥特式,陽光從玻璃窗照進來,給人積極、溫暖、向上的感覺。還有基督教的音樂,繪畫,我都非常喜歡。
B:你在哈佛這一年,是瘦了還是胖了?
W:2010 年第二次登珠峰,瘦了15公斤,下來的時候是57公斤。2011年初到美國,差不多恢復到70公斤。在哈佛頭兩個月,又掉到67公斤,這個體重,比我 1983年剛到深圳創(chuàng)業(yè)時,還瘦4斤。很有趣的是,一回到城市里(回到中國),體重很快就漲了,我現(xiàn)在是73公斤。
“我無意當意見領袖”
B:你在微博上說你佩服意見領袖,任志強,茅于軾,趙曉,韓寒,“在各自領域有獨到見解,敢于發(fā)出不同聲音?!蹦阌X得自己是意見領袖嗎?他們需要怎樣的智慧?
W:我當然不是意見領袖。首先,意見領袖應該是公共知識分子,比較獨立,二是以公共利益著眼未來,第三是有獨到的見解和影響力,在學術上有一定修為。
我是企業(yè)家,本身就有利益沖突。你知道任志強的公司叫什么名字嗎?很簡單,即便很關心這行的記者也很少能說上來,這說明他更多影響力來自個人,他的言論不會對他的公司有什么影響。對我來說,任何時候大家提到王石,就會聯(lián)想到萬科。意見領袖顯然不適合我,我也無意成為意見領袖。但我是上市公司的公眾人物,更重要的是做了什么,而不是說了什么。
B:你曾在微博上寫道:人們很介意自己的歸宿,但其實從宇宙看,每個人只是一顆粒子,在哪里生活又有什么關系呢?去了美國之后,你開始更多以宇宙的眼光看待世界了么?
W:哈哈,我沒有這么大的視角。我去美國有兩點感覺。第一,每個人的主流看法:美國標準即世界標準。去美國之前,我還沒有這么強烈的感覺。美國建筑標準有 LEED,英國的標準比LEED更嚴。但美國人覺得,LEED就是最好的。到了美國,我反而不認可這個了。第二,在美國的環(huán)境下你會用另外一個角度,更客觀地看待中國房地產(chǎn)市場。比如說,從全球眼光看,中國發(fā)展非???,中國改革開放需要經(jīng)濟增長來支撐。就像騎自行車,你速度慢了,就倒了。如今全球經(jīng)濟一體化,西方經(jīng)濟蕭條,如果中國把速度降下來,全球都成問題。
“人生舞臺的終點是隱退”
B:你相信2012年世界末日嗎?如果離開末日還有三天,你會做什么?
W:那是無稽之談。西方宗教本身就有“末日說”,以前有,今后還會有。地球有誕生就有結(jié)束,但那個末日是無限的,對我們來說,可望不可及。但你的末日是什么?你的末日,不是可望不可及的,可能就是明天,最多再有30年,肯定會到來。
你說離末日還有三天最想做什么?很簡單,該做什么就做什么,不會有什么重大變化。因為這是你的末日,不是世界末日,別人仍在正常的生活。我想最好的結(jié)束方式,就是不要對世界造成影響。
B:不管是正面還是負面的?
W:作為一個人生舞臺,年紀大了,就要隱退。在哈佛的經(jīng)歷,我要是愿意到處公開去講道,利用各種公開場合,像郎咸平一樣跟電視臺簽約,我相信我還是有這個影響力,電視臺會感興趣的。但是我選擇更多的方式去學校,跟學生交流,而不是做一個公眾人物。
B:我看到你轉(zhuǎn)了一條微博,說的是喬布斯晚年住在一個中產(chǎn)階級街區(qū),行人從他家走過還能看到他在燈下工作。你的晚年生活,愿意過有好鄰居的中產(chǎn)階級生活,還是住深宅大院,與世隔絕的生活?
W:我想是后者吧。這跟個人習慣有關。我本身不大善于交際,也不喜歡熱鬧的交際場所。所以我登山,和大自然打交道?,F(xiàn)在不登山了,我更喜歡和植物、動物打交道。
B:你有沒有想過像喬布斯一樣,把傳奇的人生經(jīng)歷,寫一本自傳?
W:我怎么能和他比呢?我覺得喬布斯是繼愛因斯坦之后世界級人物。他屬于英年早逝,留下那么多財富,讓別人懷念他。而我們更多的時候,是享受生活,沒有必要到最后寫這樣的東西。你是要給別人看呢,還是要總結(jié)自己?我覺得喬布斯更多是要讓別人看,他本人非常低調(diào),做到現(xiàn)在,真正出名就是這五年時間,在他生命的末期,他找人寫自傳,更多的是做為一種財富,讓別人了解他,而不是產(chǎn)品本身。
B:這是四個蘋果的世界。第一個誘惑了夏娃,第二個砸醒牛頓,第三個握在喬布斯手里。第四個在哪里?
W:不知道啊,一定會有第四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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