導讀:中國人的奴性解放可謂遙遙無期。
周立波終究抵擋不住網絡輿論的洶涌批判激流,暫時關閉了其微博。此前,他還在嚷嚷永遠不會關閉微博,要和網民對罵到底。過去一段時間來,他在微博中像一條瘋狗一樣,見人就咬,與其說是因為失去了常人的理智和公眾人物的自知之明,倒不如說是他骨子里潑皮無賴的流氓習性在作怪,而這股流氓習氣的背后則是中國人深重的奴性——他自認為他到了那個份兒——混成公眾人物了,自覺得有資格為主子捧臭腳了,因此對著那些要求上海市嚴懲火災相關責任人的網民,狂吠“網絡公共廁所論”,并聲稱政府吸納網絡民意是“自宮”行為,“網絡提供了正常人和非正常人一個共同的交流平臺,讓正常人和非正常人,共同探討和爭論同一個話題,其結果應該不會正常……”至于他罵方舟子為“剩斗屎”、罵孔慶東“盜版”、罵葉匡政“葉無宮”,簡直可以潑婦罵街來形容了。
然而正是這番露骨的表演,暴露了他與生俱來、揮之不去的奴性本質。表面再風光體面、膘肥體壯,終歸還是奴性的象征,雖然他時不時地扮出主子的若干嘴臉來,卻越發(fā)讓人對他的“狗性”生厭。想當初,他就是靠著包括廣大網民在內的上海市民捧起來,如今卻數(shù)典忘祖,倒過來把網民貶得一錢不值,讓公權對網民的訴求置之不理,“別當真”。一個一貫在表演中嬉笑怒罵、給人頗有幾分正義錯覺的戲子,就這樣揭開了自己身上的畫皮,露出其骯臟靈魂和乞兒儀態(tài)來。
然而他可以慶幸的是,像他這樣自覺地充當哈巴狗,亂吠亂叫的公眾人物不乏其人,因此并不孤獨。他和他的同類組成了一個群魔亂舞的世界,看似代表公眾輿論,實際上只是把自己的一些私貨權當公共產品強加給公眾罷了。
北大教授孔慶東在接受采訪談到重慶市公安局局長王立軍的“雙起論”時稱,“記者現(xiàn)在是我們國家一大公害”,“這些記者排起隊來槍斃了,我一個都不心疼?!彼鼘⒚^對準南方傳媒集團,稱“我覺得全國人民應該起訴該報系,天天在誣蔑我們革命先烈,誣蔑黨和國家領導人,誣蔑全體中國人民?!?/SPAN>
孔教授從大學年代起就十分活躍,寫了若干本讓少男少女如醉如癡的煽情之作,到如今也算是“著作等身”了。有人給我推薦,說如何尖銳,如何好。我就不看,對這種風頭上的人物,我從來都不屑一顧,說到底,沒幾個肚子里有真實貨色的,多少年后也就是人們如廁猴急時權當作廁紙的份。
長期以來,他就被視作中國少有的“公共知識分子”之一,到現(xiàn)在人們才看到他的真面目,他的“潛伏”功夫的確了得。這種人平時看上去充滿義憤、指點江山、激揚文字,真到了眼前出現(xiàn)一塊骨頭,搶得比誰都兇。作為一個具有批判性的公共知識分子,中立立場是其必備的條件,而同情弱勢,為其聲張,則是其義不容辭的義務。
明眼人都知道,中國的媒體敢于獨立發(fā)聲、針砭時弊、推崇異端的屬于鳳毛麟角,南都可說是其中之一。在普天下都是一種顏色的時候,這種另類的色彩愈發(fā)顯得珍貴。在南都揭批權貴,發(fā)出難得的不同聲音的時候,即使是為了促進世界的多樣性,也應當鼓勵它的存在,孔慶東自詡為知識分子,保護它還來不及,卻對著它狂噴糞言糞語,一副急于為主子效命、沖鋒陷陣的姿態(tài)躍然于公眾眼前。
在此情形下,偏偏有孔夫子這樣的“公共知識分子”還有像周潑皮這樣的公眾人物,自己奴性做慣了,還要推而廣之,在知識階層、在社會上散布歪理邪說,為奴性唱贊歌,鼓噪大家,試圖潛移默化,左右人心,也難怪中國人的奴性為何如此根深蒂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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